随后我便别开了脑袋。
方鲁云已经晕了过去,可鲜血还是不断的从他的大腿间呲出来。温良彦又命人用水将他泼醒。
“我现在重新为你一次机会,帮知道的告诉我,我马上就找人过来给你止血,你也可以被放下来。另外一种,就是将你一直吊在这里,每天砍掉你的一些肢体,然后让你风干在这里。”方鲁云这下总算是妥协。
他本来就是一个立场不坚定的人,如今这样的局面他更是不可能不救自己:“我说我说,你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方鲁云被绳子吊在天上,他打死都不敢喘一口:“温良彦,我什么都说,赶快叫人来帮我止血,我还不想死。”
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求人的模样。
温良彦一个手势,医生和护士就拿着医疗箱上来,帮方鲁云清理伤口。
“就现在说吧,万一等会给你止好血了,你又不认了,我还得再大动干戈。”方鲁云应该是被药物刺激到了,满脸的狰狞又哆哆嗦嗦:“我只知道他们是加拿大的华人,可是长什么样子我并不知道,而且这个人有一个代号叫做路比。但是我的猜测是这个代号之下已经来来回回换过很多人了。”
“换过很多人?”看来温良彦和我一样有许多不解。
方鲁云点头:“对,毕竟都二十年了,当初也是这个叫路比的男人找到我妈,我妈这才有了能力做一些事情。”说到这里,方鲁云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在偷偷摸摸的看着温良彦的脸色,他说的估计就是叔父和温良彦父亲的死了。
好在他是一个以大局为重的人,并没有因此扰乱情绪,而是听方鲁云继续说下去:“那方家我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在里面之间倾刻而起。”
方鲁云的胳膊上已经被绑上了绷带:方家也是和我妈一起加入的,前后时间都差不多,而且路比明显是要多培养师家一些,给了他们锦衣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