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晏清敛了笑,用力在他命根子上抓了一把,然后右手游蛇一般钻进他的裤子,她语气不明道,师父这话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萧林北顿时浑身肌肉紧绷,腰一软,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唔,没、没有!别摸了,赶紧松开!”
姬晏清道,“不松。”
她察觉他起了反应,刻意放柔了声,引诱道,“师父,你好石更啊……”
她这声音是个男人都顶不住,然而兄弟再硬也比不过此刻萧林北的嘴,他忍着快意,“欺师灭祖,殿下是要反了天……嘶——”
姬晏清笑道,“师傅不喜欢,可以拿棍子抽我。”
当年姬晏清在他手下学刀枪兵法,她犯错时萧林北就用棍与她对决,他得了姬鸣凤的令,也不心软,十多岁的姑娘,常常一身青紫的伤。
可等萧林北把人收拾了,转头又得拿着伤药来哄。
如今她在外领兵打仗,生死关来回几遭,萧林北打不打得过她是一回事,敢不敢下手是另一回事。
就是打得过,也有那个胆子,他也不大舍得……
毕竟是一年难得见几回的人。
刚柔并济这一套姬晏清在军中都用烦了,可此刻用在萧林北身上又是另一回事。
她察觉到萧林北心软,勾起嘴角,吻上他的耳垂,“师父,我好想你啊,你在这繁华喧闹的胤都城里,可有想起过我……”
月明竹深,两心相悦,这僻静之地,难免又一场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