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被人听见声音,捂着嘴强忍着呻吟,伸出手往后去推秦亦,小声哭求道,“秦亦,你、你放开,会被人看见的……”
秦亦不吭声,解开了自己的裤腰。
久违的性,但秦亦却并未表现出任何高兴的情绪,他动作放浪,眼神却近乎颓靡,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又或者只有以野兽般的欲望作为借口,才能短暂地、自欺欺人地与她亲近相依。
姬宁单手被秦亦反压在背后,被他一下又一下撞得身体耸动,蹭着苍劲挺拔的树干。
她挣扎着想逃开,但非但挣脱不开,反而感受着身后人禁锢得越发用力。
秦亦脑中浮现出贺楼勤握着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的情景,“躲什么?公主愿意叫他碰,却不愿意被属下碰吗?”
他语气静如死水,像是被经久积压的妒火焚毁了心神,连一丝多余的情绪都无法从胸口挤出。
姬宁知秦亦傲骨嶙峋,她刻意冷落他这样长一段时间,当着他的面与贺楼勤故作亲昵,本以为他会心高气傲地斩断与她的关系,却不想他根本不肯放手。
姬宁不得已说出伤人的狠话,“他、他不一样……他会是我的驸马,是我的夫君……”
秦亦听见这话,动作骤然停了下来,阴冷如山蟒的气息从她身后倾覆而下,寒意穿透皮肉,扎入骨血,一瞬间,姬宁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不前。
姬宁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心有戚戚地偏了下头,还没看见秦亦的脸,下一秒就被秦亦一声不吭地抓死了腰。
……
贺楼勤去而复返,途径林园,在山石后撞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死死盯着不远处的姬宁和秦亦,诡异陌生的快感从他身下烧上来,仿佛一条粗绳缓缓缠紧了他的喉咙。
他看着即将与自己成婚的妻子并不情愿地被她的贴身侍卫强迫,贺楼勤却全然没有要出面救下姬宁的意思。
即便他此刻完全有这个能力。
他只是站在那儿,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以胡厥语无声地骂了句难听之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