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哭,百姓笑,大锅饭,吃得饱!”
但红袍军随行的监察部,也没有停下,在集体生产的思想大肆展开之后,一场难以想象的铁血督察体系也悍然铺开。
阳谷县。
晒谷场上搭起了高台,台下黑压压挤满了人。
台上跪着三个人,一个是阳谷县昔日百姓公选出来的小吏,私藏了三百石粮食。
一个是民部的粮吏,偷偷给自己家多分了半斗米。
还有一个,是昔日的地主,暗中唆使家丁偷了一辆牛车,车子丢了,牛自己悄悄吃了。
徐白海站在台侧,面色冷峻。
他今日没穿书生袍,而是一身红袍军制式的衣衫,腰间配着一把窄刃长刀。
草鞋上还残留着血渍。
“诸位乡亲!”
监察部的黑脸汉子高声宣读罪状。
“此三人,一贪公粮,两谋私利,按新政令,皆可杀!”
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百姓们交头接耳,有人兴奋,有人畏惧,还有人低声嘀咕。
“真杀啊?”
徐白海缓步上前,目光扫过台下每一张脸。
这个读书人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刀。
“红袍军的规矩,百姓必须和平,无人可高高在上。”
“若民部官员谋私,便杀民部官员。”
“若豪绅欺民,便杀豪绅。”
“若有人到蛊惑乡亲,亦可杀!”
许多百姓难以置信的抬头,盯着这位总是温和说话的读书人。
他顿了顿,眼神冷得像冰。
“无例外。”
话音未落,刀已出鞘。
第一刀,砍向那公选的小吏。
那小吏面色苍白,但依旧咬着牙。
或许红袍军只是想要用自己来给这些百姓立一个规矩,但绝对不会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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