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是很嫌弃,很隐晦,甚至当他在客厅看电视的时候,她会面露红潮的,避讳着那一个黑色的垃圾袋去倒垃圾。或是她除了早晚两次,去卫生间的次数变成是两次以上,他就会知道,她是来那个了。
可是其余的生活习惯,一切照旧。
她还是会用厨房的冷水洗碗,还是会拼命的练习舞蹈。还是不会打破她每天都要沐浴的习惯。
骆钧仁突然沙哑着嗓子,冷冷的开口说道:“季郁你怕这种事情,觉得很脏,这也是一种病,你知道么?”
季郁的大脑还是一团浆糊,失去行动和思考的能力。还在缓和调整的状态之中,没有能够做出回应。
骆钧仁嘲讽的浅笑了一下,说道:“还好,这次没有又哭又闹的,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小疯猫一样的,对我破口大骂,然后又转身跑出去,让我冒着大雨天出去找你。”
骆钧仁背对着季郁,在窗边站立了很久之后,将自己手中早已燃尽的烟蒂,从窗口丢了下去,然后关上窗户,折回到房间的桌子这边,一边拆季郁给他打包回来的食物,一边说道:“没想到今晚你真的还会回来。”
季郁缓缓地开口,像是在梦游的呓语中般:“她的胴—体很美......“
骆钧仁停下拆塑料袋的动作,转过头看向迷惑,茫然,皱着眉头,咬着下唇的季郁。说道:“澡堂里的女人,不都是这样的吗?有什么特别的。”
季郁回答道:“我从小学,被爸爸卖给养父母,后背受了伤以后,就没去过澡堂了。我没有看过澡堂里的,那些女人的身体。”
季郁转过头,看向骆钧仁,用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心脏,说道:“我看到她,这里跳得好快,我的脸也好烫。钧仁......你说我的问题,是不是这样?“
骆钧仁悠然的走到季郁所坐的床前,站在她的面前,用一只手勾住她的下巴,眯着眼睛打量她。
他知道,她是受到了惊吓,受到了超乎她心灵防线能够接受的尺度,所以才会像是一只迷途羔羊一样的,陷入迷幻的误区。
季郁的眼睛,由以往的清澈,变得眩惑。
骆钧仁那只抵着她下巴的手,缓缓地转移到她的耳后,轮廓分明的下颚,轻抚的摸着她颀长的脖子,用手背的指尖,游弋着她的锁骨。
他伸手解开了她深蓝色衬衫裙,外面套着的圆领白色针织衫上的第一颗珍珠钮扣。
一直保持着骆钧仁刚刚仰起她的头,让她仰视着自己的动作的季郁,不安的拉住他的手。
骆钧仁则以一种类似于医生的口气,说道:”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季郁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她的声音也是颤抖的,回答道:”我......我说不上来......“
骆钧仁便用那只空出来的手,将季郁阻止自己的那只手给拿了下去。
接着去解开她针织外套的扣子。
他褪下她的针织外套,将她推倒在床上。
骆钧仁躺在她的身边,用一只手肘和手,支撑着自己的头的重量。
侧身看着呆望着天花板的季郁。
骆钧仁将另一只手,隔着衬衫裙的褴衫放在她身上,嗓音低沉魅惑:”一会儿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告诉我。“
季郁没有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