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雾茫茫的世界都充斥了她的哭声。

舞阴一直都照顾着清欢，看见她的额头上都是汗，眉头深深地皱着，似乎看见是什么了不喜欢的事情。舞阴只能不停的给她擦汗，其他的却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莫家。

归九练了好一会功夫，得到了莫灵寂的亲自指导，似乎效果更佳，而且莫灵寂严格的程度也是比暗夜和路鼎要严上许多的。

一个下午下来，归九就已经被汗浸湿了衣裳了，但是却出奇的没有感觉特别的累，相反十分的轻松，好像整个身体都得到了解脱一般。

“你的进步比我想象的要大。”莫灵寂有些欣慰，说道。

得了莫灵寂的夸赞，归九自然是很开心的，听路鼎说，莫灵寂不会夸人，只会骂人，而且他的要求是极高的，能得到他的夸赞，那已经是十分的不错了。

“诶？怎么一个上午都没有看见九敏啊，我应该也应该让他看看我的进步呢！”归九开心的擦着自己的脸，一边说道。

莫灵寂有些沉寂下来，说道：“九敏离开了。”

归九的手顿时就停住了，看着莫灵寂的眼神有些不可置信，有些难过，有些失落，有些害怕！

“他什么时候走的？”归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