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秦司湛甚至懒得答话，望着他的目光像看见了苍蝇，蚊子，之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给脸不要脸！高傲个什么劲！

看你等会儿还高傲的起来吗？

航知南表情阴狠，对场内的某位服务员使了个眼色，后者谨慎地点点头，拿着托盘开始行动。

舞会阳台上。

苏然集团的何总出来透气，结果意外地发现栏杆处已有了个人，他定睛一看，立马招呼：“秦氏财团的秦总是吗？时常听别人夸你，但你真人比他们夸的还要出色，百闻不如一见啊！”

终于逮到他。

秦司湛心中呼出一口气，客套道：“您也是。”

双方都是生意场上领军人物，寒暄几句后，何总便微微收起笑。

“秦总是特意在这里等我？”

“对，是想问你们买地权。”

何总微微一惊，没想到执掌秦氏的秦司湛竟是这么个光明正大的人，压根不婉转发问。

但比起那些老油条，他自然更喜欢和这样的人物交流，沉吟了会儿后亦认真道：“秦总，实话跟您说，祖上有训，我们苏然集团从不买地！”

果然么。

秦司湛合了合眼，遮住了失望。

何总话锋一转：“但如果将地权出租，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个我做不了主，你得询问我们的负责人。”

“我听说贵司负责人不在国内？”

“在国内。”何总笑容带了些意味深长，“甚至就在宁城，就在现场！如果您有空，不妨亲自去问问他。”

他举起酒杯，隔空敬酒。

秦司湛一口饮尽。

舞会后面的房间。

走廊上空无一人，只余秦司湛的敲门声。

在敲了两下后发现没有回应，他特意抬头看了眼房间号，是何总说的没错。

内心升起一种不祥的欲望，秦司湛想要离开，但苏然集团几乎不参与各种项目，很不好找，如果今日走了，下次再遇不知要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