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燕辞见她眼神清明，眼睛里闪烁着暗芒，“你刚刚说什么？”

褚萤火气正大着：“我还想问你呢？开车也不好好开，你是想拉着我一起殉情吗？”

霍燕辞转过头来不想听那张嘴喋喋不休，抿着嘴一脸不高兴，眉眼耷拉下来，身上寒气逼人。

褚萤也不高兴，酒意上头，脑仁疼得厉害，靠在一边阖眼休息。

不知不觉之后，她又晕了过去。

霍燕辞停下车，见身边的人没有回应，侧过头一看，“萤萤？”声音还是软了下来。

也不知道在赌什么气，明明就是醉酒说的一句话。可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心就像被千百万只蚂蚁撕咬一般的疼得厉害。

霍燕辞下车把女人给抱了出来，身上的气质冰冷，生人勿近。路过的人都忍不住侧目，又不敢接近。

他紧紧地抱着怀里的女人，生怕她又说出什么诛心之言，一刻也不愿意松手。回到家中，霍燕辞给她喂了一杯蜂蜜水，四片唇瓣相触，蜂蜜水缓缓渡过。

喂完一杯，两人的气息都乱了。

霍燕辞压抑着燥热的血液，在她一声轻哼之下，彻底放弃。

中途，褚萤彻底清醒过来了拍打着压在身上的男人，“霍燕辞，你居然趁人之危！”

褚萤知道自己喝醉了，现下整个人像是被抛在了云端，一颗心被抛上又抛下，实在是难耐得很。

身上的霍燕辞一言不发，眼角猩红，嘴角勾起一抹惑人的弧度，额上豆大的汗珠垂落下来，垂落到她的胸前，温热的。

褚萤脑子晕乎，隐约还记得明天有事：“霍燕辞，我明天要和小梦……有要事。”

霍燕辞低头凑到她的耳边：“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跟我谈这个吗？”

褚萤心尖尖都在颤抖，“霍……燕辞，你……饶过我。”

霍燕辞道：“今天你说的……”他觉得那几个字难以说出口，但若是不问，他今夜都无法安睡，“萤萤，你要我吗？”

褚萤哭着说：“我要你个大尾巴狼！我要你做什么？赶紧给我下去。”

霍燕辞得到这个答案，眼角猩红得厉害，动作更加用力，“褚萤，你说什么？”

褚萤不管不顾，手指掐进他的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