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过敏了还没好全,有什么事吗?”
过敏?
萧然眼睛眯了起来,凝视着她的时间久了些。在他的印象里,沈若光并没有过敏过。
疑似吻痕的红痕、穿着他的衬衫、出现在他的别墅,又恰巧被钟语雪看见。
巧合到不可思议。
他回想起钟语雪的气愤,若光真的只是说了一些担心他的话吗?
如果她是故意的,那以往她的所作所为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呢?
酒精的麻醉让他的思维迟钝而缓慢下,不断的思考和超出以往认知的想法仿佛有无数根针刺穿他的脑膜,伴随着尖锐的疼痛。
他闭上眼睛,试图用双手按压太阳穴缓解疼痛,不想在多加交流,“你好好休息吧。”
……
听着沈若光的解释,萧然紧抿着唇,一语不发。恍惚间,一个想法猛地蹿了出来。
或许,钟语雪生气还有一个原因——她吃醋了。
他越想越有可能,钟语雪爱了他整整五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更何况,即使离婚冷静期,她也会向他妥协接他回家,一定是对他余情未了。
甚至,很可能她还是爱着他,只是被伤透了心才决定离开。
这么想着,萧然冷峻的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转身向卧室走去,不见了往日对沈若光的关心“你明早就回去吧。”
他决定了,明天亲自买礼物登门向钟语雪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