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及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心虚地瞥了一眼慕渊择，发现他正看着自己。这样一来，两人的目光碰了个正着。

苏燃燃讪笑道：“额呵呵，这漱口水的味道还挺好喝的嘛！”

慕渊择：“你喜欢就好。”

苏燃燃把眼神挪开，奇怪，为什么每次她偷看慕渊择的时候都会被他逮个正着！

知道她没有大碍，慕渊择这才清理起自己的衣服来。其实也不用怎么清理，他只需一个术法，顷刻之间便换好了一套新衣。

甚至苏燃燃还没来的及捂眼睛。

苏燃燃：大佬就是大佬，连换衣服都这么神速！话说她何时才能达到这个级别！

她看这术法看的愣愣的，慕渊择轻笑：“怎么，看本殿换衣服，舍不得移开眼？”

“哪有！”她反驳道，“你换的太快我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低低笑道，“你的意思，是要本殿慢慢换给你看，既然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要求。”

“不不不，你别！”苏燃燃连忙摆手，“我可没那个意思，谁要看你换衣服了，你都不害臊的吗！”

这可是人来人往的庭院里，慕渊择这么奔放的么。

看着她一脸红彤彤的，连耳朵尖都是红的，慕渊择的心情变的非常好，连刚才被某人冷落的气恼都丢在了一边。

她这么害羞可爱，他就暂时不生她的气了。因为他发现，逗她比生气快乐多了。

慕渊择豁然开朗，把她抗回房间狠狠“报复”的念头淡了一点点。这一次，终于不用他狠狠压制自己的情绪，只需她泄露出的一丝害羞的情绪，就让他缴械投降。

换做以往，他早就把她关进“欲仙塔”。

慕渊择，她还没有求饶，你就已经放弃了惩罚吗？

他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容易原谅她。

苏燃燃对他的情感波动浑然未觉，走回神女殿的时候，再次被满院的宫灯惊艳了。

……

神女殿内。

“慕渊择，你说这些夜明珠都是在你家水池里捞的，是真的吗？”苏燃燃问。

他轻笑了一下，好似她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宠溺地揉了揉她的脑袋，“本殿骗你做什么。”

“那你家的水池肯定很大吧？”苏燃燃想，仙界的资源就这么丰富吗，随便一个水池都能捞出这么多的夜明珠，和他们魔界就是不一样啊！

“……不大。”慕渊择的眼眸暗了暗，虽然知道苏燃燃不记得她去过仙界，也去他宫殿里的水池玩过水，但是当她一脸好奇地问他时，他还是感到遗憾。他们在水池里留下过美好的回忆，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