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她差点忘了狗男人是干哪一行的了。
这种花瓣去血腥味的事儿,狗男人一天里都不知道要干多少次。光是熟能生巧,都能精准计时了。
不料,这种想法刚刚闪过她脑海,高镍却用手指头弹了一下她额头,一脸不正经地纠正道:
“男人怕什么血腥味?唯有回府要搂你睡觉时,我才会特意用花瓣清洗干净。”
傅玉筝:……
呃,合着几年前,狗男人还是单身的时候,满手的血腥味从来不带彻底清除的?
高镍笑道:“干嘛要清除?留着那股味道,把朝堂上那群官员吓破胆也好啊。”
傅玉筝:……
呃,难怪那些官员一个个怕他怕得要死。
这想必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来来来,筝儿,你闻闻看你的小手香不香。”高镍率先抬高媳妇的手,自己嗅了一把,笑道,“好香,不愧是我媳妇的手,与我的花瓣适配度最高。我喜欢。”
说罢,“啵啵”两声,重重地亲吻了两下媳妇的手背。
傅玉筝也使劲嗅了嗅自己的手,笑着夸赞道:“嗯,真的香气怡人。镍哥哥,你的东西果然好用!”
“那当然,我给你的总是世上最好的。”高镍宠溺地笑道。
夫妻俩正甜蜜地讨论香气时,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阵纷杂的脚步声。高镍微微蹙眉,把青川叫来问道:“外头怎么回事?”
青川回禀道:“回主子,沈家少夫人已被大火烧死,但她生下的那个畸形小怪物却趁乱逃走了。沈家的人正在满院子地毯式搜寻。”
什么?
那个八条腿的小怪物逃走了?
失踪了?
“有趣。”高镍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