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滢这是怎么了,为何得去长萱宫啊?”潘雪一脸奇怪地望着气呼呼的晴滢,轻声询问道。
“今年的狐皮少,这白狐皮又更是珍贵。这白狐裘怕是做不来了。”郭照慢慢解释着,可面容上似乎并不开心。
“潘淑媛,才不是这样呢。娘娘素来节俭,自然不会想着做什么狐裘。可今年今年就想做个暖手的捂子,去问时却发现陛下早就将所有的白狐裘都给了长萱宫那位了。”晴滢愤愤不平的讲述着,生怕郭照的委屈被埋没了。
何悦眼神一亮,似想起来什么,开口便道:“难怪呢,前些日子奴婢听说柴贵人受了凉,身上就披了一件儿白狐裘呢!”
“何悦别胡说,我日日去姐姐那里,怎么没瞧见她穿过,娘娘面前莫要胡言。”听着何悦的话,潘雪面色忽然一紧,急忙将其喝止。清眸微抬,望眼面前脸色微转的郭照,眸光暗沉。
“娘娘,您看呢。您总想着狐裘奢侈,可别人却披着了!”
何悦的话,令晴滢更激动了。两条眉毛直直的往起凑,愣是聚起了一个小山丘。委屈巴巴的看着郭照,满腹的义愤。
郭照并未回答晴滢的话,只是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表情依旧平静如初。凤眸微眯,转过话头对潘雪问道:“受凉?本宫每日向太后请安的时候,倒还见她,未见她有什么不适的症状啊?”
自打上次被惩罚之后,柴萱倒是便乖了,每日向太后请安,定期给她问好,一次也不曾缺席过。如果她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多少还是看得出来的,可自己并未瞧见她有什么不舒服。
郭照的话语突然转向了柴萱,令晴滢有些不解。可潘雪却倒是佩服的很,要是放着别人只怕已经爆跳如雷要去寻柴萱讨个说法了。那里还有什么心思,去关心柴萱的身体状况。
“回贵嫔娘娘,妾倒是今常与柴贵人相见。但……未曾听过她受凉之事。”柳眉微紧,潘雪微微颔首言道,“何悦,你是在那里听得这些的,为何从未与我讲过。”
见潘雪突然质问,吓得何悦急忙跪上前,惶恐的磕头道:“回贵嫔娘娘,淑媛。奴婢也是听御花园打扫的小黄门说的。那日柴贵人要去看梅花,没想到却在过潭的小桥上滑倒了,掉了下来,可那日寒冰初结,并未冻实。柴贵人便不慎落水了。”
“什么,这样大的事情,为何你从未与我言过!”潘雪脸色一怒,眉宇一紧,怒视着何悦很是生气的言道。
何悦趴在地上拼命的摇着脑袋,赶忙解释,“回淑媛。幸好陛下赶来的及时,柴贵人安然无恙。所以……”
“陛下?”忽然听到了这件事情还与曹丕有关系,郭照眉间瞬紧,觉得事情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简单。
何悦点点头,继续道:“是的,贵嫔娘娘。是陛下将柴贵人从寒潭中拉出来的,所以贵人并没有什么事,倒是陛下……”
“陛下!陛下,怎么了!”忽然卡言的何悦让郭照心头一紧,也过得什么仪态了慌乱的瞧着她,赶忙追问。
“贵嫔娘娘,奴婢也是听传言说,说陛下为了救柴贵人,手臂受了很重的伤……可、可并未告知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