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的误会总好过蓄谋已久的心思,郭淮对柴萱无礼,可也得到令柴萱的教训。既然两下都不介意了,又干嘛不顺势就坡下驴呢。
“魏王,既然是误会,就请魏王网开一面吧。”郭照泪眼离离的望着曹丕,那娇柔如水的样子,实在让人心疼。
曹丕很是不解的望着柴萱,刚才还气得暴跳如雷的某人,怎么突然间却松了口。曹丕无奈的收回目光,瞥眼脚下的郭照,冷冷言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呢,将郭淮拉下去重责二十。另外自今日起,郭淮一个月内不准出门,好好研读那圣人礼学。若是再生事端,定不饶恕。”
“魏王,臣知错了,求魏王饶命啊!”郭淮惊恐万状的磕着脑袋,似乎曹丕不是赏了的二十棍子,而是在要他的脑袋。
不就是二十板子嘛,怎么搞的跟上断头台一样。柴萱一脸鄙视的瞧着快哭了的郭淮,完全没感觉他有一丢丢的男子气概。想自己来三国这么多年了,挨过的可不止一个二十板子了吧!
“魏王,郭淮身弱,可否多罚他两月的闭门思过,就免去这二十板子吧!”郭照哀求道。
含威星目望眼脚下担忧不已的郭照,“这已是最低责罚,倘如你再求,便不止这二十板子了!”言辞微淡,却字字如钉,不容置否。
此言一出,郭照亦不敢再多言,乖乖退至一旁,眼睁睁看着郭淮被两个侍卫给架走。仍残留在郭照脸上的泪痕,像朵刻印的水印花,只可惜她在意的夫君并没有功夫欣赏。
“柴萱!”处置完了郭淮,曹丕间眸光很自然的转向了柴萱,“虽然郭淮不计较你动手之事,但他毕竟是孤的妻弟。若是不对你惩处,如何服众。”
星眸暗敛,冲长萱身后之人吩咐道:“小满,自今日起没有孤的命令,不许她走出长萱院半步,你可听清楚了!”
我靠,居然玩儿关禁闭这一招。曹丕你真以为那低矮的院墙关的住本小姐吗!柴萱斜勾嘴角,心中暗道。
“若是让朕发现你没劝住她做越规矩的事情,那落到你身上的可就不止***板了!”曹丕冷冷的补充道。
“奴婢知道了。”小满浑身一颤,弱弱的俯身接令。
我去,这曹丕怎么又给咱带枷锁。清目猛抬,正对上上方那对深邃星眸。只瞧着那一双墨瞳璨如星夜般熠熠生辉,又似春水般脉脉含情,连带着那似笑非笑的嘴角勾起都生出了几分韵味。
盯得柴萱心头一惊,有些慌乱的垂下头来,脸颊处似乎有些发烫。怎么感觉那家伙能听到咱心里在想的话呢。
瞧着柴萱那神色惊慌的样子,曹丕反倒有些想笑。强忍出一副冷面孔来,硬声道:“好了,孤还有事情要做。你们都退下吧!”
“奴婢/妾告退!”
一想到从今天起自己离自由又远了一步,柴萱就一阵心痛。怏怏不乐的迅速退出门外,真真是一眼也不想再见到曹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