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就他家媳妇,兜里比脸都干净,别说一毛钱了,有一块糖都不错了。
但她们也不想自认倒霉,互相交换一个眼神。
“婶子,对不住了。”
一人按住老女人两个肩膀,一人开始在她身上掏钱,找到了五块钱几人就高兴的不得了。
“走走走。”
几人夺门而出,招待所的店员缩在工位上眼巴巴的往外看。
警察怎么还不来啊。
房间里只剩下躺着不动的柱子,哭天抹泪的老女人,还有一脸严肃,不苟言笑的盛定远。
他在压抑着怒气,要不然他真想直接打死他们。
老女人酝酿了一会就开口:“这次,你得赔钱。”
“你打我儿子,还打我们家亲戚,你说什么都得赔钱,要不然我们就去告你。”
盛定远瞥她一眼:“你随便。”
他又不怕。
他是打人了,但这些人也该打,背个处分他也认了。
老女人气得呼哧呼哧的,歇好后去拉柱子起来:“你别装了。赶紧起来回家了。”
这里都烂成这样了,她怕人家让她赔钱。
柱子动一下都疼,他倒抽两口凉气:“妈,动不了,太疼了。”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赶紧起来。”老女人不理会他疼不疼,生拉硬拽的把他拖到门口,盛定远就一直冷眼看着。
刚到门口,警察就来了,问:“谁报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