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图为证,连宋宁宁蹲在地上哭的样子,都拍得清清楚楚。
由于袁尚为与宋宁宁的血缘有关系,高原丽差点背过气。
哐当,一个茶杯,擦着袁尚因的耳边掉到地上。
“你怎么能这样做,把阿为打一顿,缠那么多纱布,跟个粽子似的,还不解气吗?非要毁了他的名声,你以后让他们怎么在月城做人。”
袁怀仁没想到自己就一天没在,家里就乱成这个样子。
只见袁尚因坐在他正对面,轻轻转动两圈家族环戒,又转动婚戒,才抬头看向他。
“我的妻子,差点儿被他侵犯了。我只让他受了些皮肉之苦。我觉得太轻了。”
他拍着桌子:“你想没想过,你毁了他,就等于在毁掉袁氏,这和毁了你自己有什么区别?”
袁尚因毫不在意地呵呵一笑:“你错了,自从你把我妈赶走,默许高原丽登堂入室那一天开始,我已经被你毁了。你喜欢的东西,当然要陪我一起入葬,谁叫我是你儿子呢。”
袁怀仁气得抚着自己的胸口,低声说:“你连袁氏也不在乎了吗?那可是你的!”
袁尚因呵呵一笑:“袁氏,你以为我在乎过吗?”他站起身,从情里掏出几份整容证明,推到袁怀仁的眼前。
“爸,你是不是替阿为委屈,那么努力的一个人,和自己年轻的时候很像。”
一口血,闷在了袁怀仁的胸口。
将那几句“逆子”关在门后。袁尚因大步走出书房。
高原丽正站在门外。
到现在了,她依旧人淡如菊,连责备都是淡淡的忧伤。
“阿因,你怎么能这样做,阿为是你弟弟,相煎何太急?”
“我也是为你着想,每次你带阿为去整容,都偷偷摸摸的。这次好,可以一次性整个翻版的袁怀仁了。”
高原丽一激灵,惊恐地望向袁尚因,他怎么知道的?
这件事情,甚至连袁尚为自己都不知道,每次都是趁着他生病,如果没病,便人为制造一场病,让他晕厥,每次只是微调,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根本没人发现。
袁尚因是怎么发现的?
“好歹,我曾也叫过你妈,你说,你怎么能这么厚此薄彼呢?”
高原丽又是一激灵。
她记得自己刚来到这个家的时候,第一个接纳她的,不是袁怀仁,不是袁老太太,而是袁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