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肯定要疯了。
这句话不痛不痒,绵软至极,像极了邀请。
袁尚因一边折磨着她,一边低声问:“叶一呈来是为了你姐?”
花令的脑袋快成了浆糊,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说一句话。
“是,就点头。”
花令糊里糊涂哦地乱点了一通。
就在枪上了膛时,突然门响了。
两人同进停止动作,袁尚因捂住了花令的嘴,花令反应慢一步,也想去捂嘴,结果捂在了袁尚因的手之上。
“太太?大少爷?太太?都没回来呢,太好了。”
是许姨。
花令也清醒了过来,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可是袁尚因的眼睛,跑出一丝玩味,不好的预感从花令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这个混蛋要干什么?
花令惊悚地瞟向门口,但是袁尚因不为所动。
他抽出在花令嘴上的手,另一只手下移,眼睛紧紧盯着花令每一丝变化。
花令长得白,而且是那种身体越热,皮肤就越发白的那种,像三月桃花。
花只能用力捂住嘴巴,避免发出声响,她眼眶里湿漉、漉的,让了看了,更想欺负。
“老太太。”只听得许姨说,“他们两个都不在家,我刚买菜回来。嗯嗯。
他们应该还在吵架。那可不是,对,最近都分开睡的,昨天后半夜才回来的,大少爷可紧着太太了,还让我给太太打电话,嘴上硬得跟鸭子似的,说不在乎。
行,我盯着呢。什么?饭菜下药,老太太,这样不好吧。行,我下去一趟,嗯嗯好,您等我。”
接着门又响了起来,又被关上。
袁尚因立马卸下领带,系在她的双腕上。
一场酣畅淋漓的放纵,也不知道是谁臣服了谁。
“太太?大少爷?”许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