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因站从门外冲了进来,上前抱住张强,与他扭打在一起。
袁尚因这类家庭继承人,从小就接受体能训练,以防绑架之类的情况发生。
三拳两脚,张强被击倒,他捂着血红的头,在地上打滚。花令用力踢了几脚,接着被袁尚因拽着花令跑出了小区。
夜本就寂静,闹出这么大动静,左邻右舍都扒着门缝看,可没一个人出来。
看到花令和袁尚因跑过,又迅速关上门,唯恐奔着自己的门进来。
到了楼下,他们迅速上车,锁紧,开出了一段距离。
袁尚因按在方向盘上的手,不知道是谁的血,整个成了血掌。
开出一段距离,车停了下来。
袁尚因另一只手打着报警电话,一只手递给花令。花令赶快拿着抽纸,蘸了些水,给了擦拭。
幸好,那只手没有有受伤,血都是张强的。
花令松了口气,自己将劈掉的指甲用创可贴裹了起来。
“大半夜的,乱跑什么?”
袁尚因突然吼了一声,小麦色的脸皮有些泛白。
她都不知道,刚才他有多害怕。
从未如此害怕过。
花令拍在门上的那几声,就两个字:危险。
如果他没听懂,他不记得,或是他不小心听错了,现在花令的小命就没了。
“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你大半夜来,我能去开门吗?都让许姨转达给你了,还非要来干什么?”花令大声说,声音更高。
“是我,你就能随便开门吗?刚才骂我负心汉骂得这么起劲,你是不是心里就是这样想的?”袁尚因瞪着她。
她狼狈深呼吸一口气:“要不是你招惹高然,她还组织什么狗屁什么后援会,我跑这儿这来吗?你还有脸吼我!”
说完,伸手照着袁尚因的脸颊,两指尖用力一拧,都是这张脸惹的祸。
袁尚因嗷了一声,赶快打掉花令的手,搓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