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当我是傻子吗?等袁尚因回来,你告诉他,再让他收拾我是吧?”姓黄的突然一笑,“不过呢,我接受你的建议,你先喝,然后我再让袁尚因喝。”
“等下,等下,我可以把袁尚因骗回来。”
“你不是说袁尚因不在乎你吗?”
“他是不在乎我这个人,但是在乎我这个身体。只要我把他弄回来,我保证帮你们成事。我不想喝这个,我以后保证离袁尚因,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会干扰你们,但如果你要是给我喝了,反正我也是烂命一条,我做鬼也要缠着你。”
花令的声音沙哑,说到后面的话时故意将声音压得更低了,显出破釜沉舟的味道。喝歌的都学些表演课,花令将那种穷途末路的神情表演得淋漓尽致。
黄霞本能一寒,她示意一旁的男人把绳子解开,然后把花令的手机递给了花令:“要敢坏我好事,我饶不了你。快打。”
花令清了清喉咙,拔了袁尚因的电话,不一会儿便接通了。
“尚因哥,我准备了点东西,戴在了我身上最软的地方,你要不要过来看看。”花令的声音放得绵而柔,低哑得别有一番风韵,谁也没有注意到她正双手捧着手机,在或的食指在右手的遮掩下,有节奏地敲击着手机屏。
“好。”说完这个字,电话那头便挂了。
打完电话,花令又被绑了起来,花令没有反抗,顺从还能少受一点儿罪,反正黄霞的目的是袁尚因,并不会伤她的性命。
没过多久,门被敲响了,黄霞狠狠地指了指花令,示意她不要发声,给她松了绑,示意她去开门。
侍者和黄霞都走到了房门后,对花令一点头,花令拉开门,看到袁尚因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保镖。
“尚因哥,你来了。”说完,让开路,却被袁尚因一把拽了出来,保镖闯了进去。
里面哐哐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又安静了,花令一只窝在袁尚因怀里,没敢看。
但最后还是被袁尚因拽到屋内:“刚不是挺胆大的,还用暗号给我报信。”
只见屋内的黄霞和侍者倒在地上,鼻子流了不少血。袁尚因端起桌子上的酒,花令以为袁尚因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