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魁挥挥手叫停了两人的战斗:“我觉得小姚胆子大,胆子大是好事,主要是聪明点。汪新,你就不如小姚聪明。”
“我那不是着急吗?”汪新知道马魁埋怨他动手,主要是那伙土匪太猖狂了,他心里气啊。
“着急有啥用?着急就能动手了?你不知道人家的底细,万一你打不过呢?车厢里那么多乘客,乘客的安全谁负责?你想过后果没有?你知道那小老头之前是干啥的吗?就他那做派,解放之前八成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绺子!”
姚玉玲听着对汪新做了个鬼脸:“看见没有,还是马叔把见识多。你楞头小子闷头冲的,出啥事咋整。”
汪新不服气:“那咱们要是掏出枪,怎么就镇不住他们?”
马魁冷静地说道:“那枪是你说掏就掏的吗?你要是开枪,先不说万一擦枪走火伤到别人,你把那些绺子惹毛了怎么办?你能讨着好吗?再说了,枪里几发子弹你不清楚吗?我看你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糊涂蛋!”
马魁越说越生气,茶缸墩在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陆列车长在一旁打哈哈:“行了行了,这汪新啊就是年轻气盛,你跟师父多学着点。”
“对对对,汪新还差一大截呢。你快去帮马叔打点热水去。”姚玉玲有眼力劲地拿过马魁的茶缸,推着汪新去打热水了。
两人出了餐车,汪新虽然还是没说话,但心里已经服气了。姚玉玲轻轻推了一下他,脸上满是后怕:“刚才可真是吓死我了,要是没有马叔,你出点事可咋办啊。”
汪新能听出来姚玉玲这是在安慰自己,刚才的情况也是他想的太轻松了。汪新迅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我要是知道你在后面,我肯定不那么莽撞。”
“去去去,又怪起我来了。”姚玉玲把头一撇,不再理他了。
汪新听着姚玉玲娇嗔的声音,心里的火苗又忍不住窜起来了。想起信封上的话,汪新试探地问道:“玲儿姐啊,你之前说得山啊水啊的,是啥意思啊?”
“啥山水?”姚玉玲懵了,她从来没跟汪新说过啥山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