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文娜险些没噎着:这个憨憨,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那我要是考上了,以后就是工人了,这样,你也愿意让我去考?”

祝永福认真想了想,有些窘迫地问:“那你成了工人,会嫌弃我吗?”

靳文娜摇了摇头,看着对方的眼睛,郑重承诺:“不会,我只要一有时间就给你补习,以后你也去考,能考上咱就考,考不上的话,今后我攒钱给你也买个名额。”

祝永福有些腼腆地挠了挠后脑勺,“那敢情好。”

这两个人,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就这么既草率又慎重地定下了终身。

后面的事情就简单了。

得看靳文娜啥时候能把她自己的户口偷出来,啥时候就能进入下一个程序。

祝明月办成了一件大事,心里欢喜得不行。

就连这一趟两百斤粮食只换到四五千功德,也半点儿影响不到她的好心情。

第二天是初九,连桥乡当集。

周隐一大早去了趟集市,在供销社买了一大卷油布,准备等小二房的新宅建成后用。

又称了五斤鸡蛋糕,五斤薄荷糖,五斤白糖。

足足消费了好几百块,也没能换得售货员一个好脸色。真是一位不为金钱所动摇的好同志呀。

背着大包小包回到祝家庄,周隐像个散财童子似的,把薄荷糖发给每一个遇到的小娃娃。

一人一小块,吃不够,但好歹能甜个嘴。

至于鸡蛋糕,得留到后天再拿出来。

后天三叔生日,这是祝明月给他准备的惊喜。

下午即将下工时,周隐推着板车去了李庄生产队。

经过这几日的统计,但凡是没去过的生产队,第一波基本都能收获一万多功德。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再跑一个新的生产队,就能攒够升级需要的十万功德了。

祝明月期待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