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玥身子差点都站不稳,猛地往前仰。
“怎么可能!”
“姜茹怎会不是父亲母亲的女儿?若说我们二人不是,我还能信几分。”
说着,姜玥就似再也听不到人说话一般,踱步绕着木椅子走了几圈。
嘴中还笃定地说着。
“母亲疼爱她,若得了什么好东西都会紧着她来……”
“她生的也有几分和母亲相似,若姜茹并非母亲的女儿,那我们更不是……”
“儿时,姜茹比我小,比我生得晚些,母亲让我处处让着她……你比她小,也让你处处谦让姐姐……”
“若她不是,那我们二人便都不是……”
“你今日说的,是我这些年来听过的最可笑的笑话。”
……
姜玥来回踱步说了好多,一句比一句笃定,时不时地望着姜浓,面容惨白。
之后她或许是话说累了,便来到了姜浓的身边, 眸子泛红,低头猫着腰询问:“浓儿,那你来告诉我,姜茹不是父亲母亲的孩子,她能是谁的孩子,父亲,母亲他们知道吗?”
姜浓看着姜玥急切的眼神,心中同样泛起了莫名的波澜:“大姐姐可知苏永清?是苏姨母家最不受宠的儿子,他和姜茹前后脚出生,不过差了几个时辰,母亲当初生姜茹之时就在苏家。”
姜玥似回忆到了什么,浑身僵硬,怔怔地望着姜浓。
许久未曾开口。
“你是说,说我原本,原本当有一个二弟弟的……你是说,那个可怜虫,瘦弱得似一根竹竿,连饭都吃不饱的可怜虫才是母亲当初生的孩子……”
姜浓笃定地看着姜玥,点头。
只见下一刻,姜玥看几近崩溃的脸上,痴痴地笑了起来,带着些癫狂,嘴角向上勾,克制不住地笑了起来,眼角泛着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