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是自然,朕念来的孙儿能差?”
张公公当即迎合。
谁不知从前皇上对太子子嗣之事耿耿于怀。
而今,突然有了,皇上如何能不高兴。
“朕立他为皇太孙如何……”
张公公听到了此话,心头一颤,当即就跪在地上。
“全凭皇上,皇上做主……”
皇太孙。
历朝历代,有几位皇太孙?
若是立了皇太孙。
便是太子殿下出了何事,大统也可由皇太孙继承。
那可是……尊贵无比!
绝无仅有的。
大昊,至今为止可还未曾出过皇太子。
……
姜浓昨日得了周玄绎的准许,可出宫。
却没想到,他竟命梁公公陪着她一同。
如今梁公公含着笑,恭敬地跟在她的身后。
寸步不离。
有梁公公在,并非坏事。
倒也方便。
姜浓坐在了马车上,与昨日一般,出了宫。
带着七婆子和映红,以及梁公公。
自然,还有一群侍卫。
虽皆装扮上了便衣,可那身量瞧着就是练家子,无人敢招惹。
由着梁公公在前头驱赶着马车。
朝着京都西路小巷子里头去了。
她知道苏姨母家住在何方。
从前是随着母亲一同来过。
即使她记得不清。
还有七婆子能指路。
在南街的路口停下,姜浓接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昨日的于嫣儿。
苏永清的妻子。
那于嫣儿刚上了马车,就朝着姜浓跪了下来。
眼中满是骐骥,小心翼翼地看着姜浓:“太子妃,太子妃大恩大德,民妇,民妇往后就是当牛作马,也甘愿……”
姜浓命七婆子扶着于嫣儿起身,让她坐在一侧。
问她:“你女儿如今在苏姨母院内?”
于嫣儿听到了女儿,便又忍不住流下了泪来:“正是,婆母她恐怕我何时将孩子接走了,便命人看管着,她根本不会好生照顾我女儿,我女儿最怕的就是她。”
“我一人之力,如何能与婆母对抗,我已然许久未曾见女儿了,不知她如今可是好,我是生怕,做梦都是怕,那孩子过得不好,被张玉兰欺负……”
张玉兰是苏姨母的闺名。
若非于嫣儿说,姜浓还真忘了苏姨母的名字。
和她母亲张玉梅差了一个字。
一路上。
于嫣儿整个身子都在颤,时不时会往外头瞅一眼,显然,她很是紧张。
生怕,出什么事。
有于嫣儿的引路,很快就到了苏家。
苏家家主,也就是苏姨母的夫君,苏东兴,是个小官。
府邸也不过是个三进的院子。
而今, 家中又接连出了大事。
门庭更是奚落。
姜浓方了马车。
便见苏家来了人。
七婆子上前说了什么。
那门前苏家仆人麻溜跑了进去。
姜浓看了一眼身后的于嫣儿。
又看了梁公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