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执梳:?咦,做什么?
她意想不到地愣住,偷偷把手拉开了一点点,却只看到了商撰屿冷漠离去的背影。
目标是……
……画室?
她疑惑地站起来,赶忙跟过去:“少爷,你不是要锻炼吗?进画室干什么?”
商撰屿不搭理她,推开门走进去,宋执梳也想跟过去,但是门关的很快,一下子撞到了她的鼻子。
她吃痛地“哎呦”了一声,一只手揉了揉鼻子,另一只手去推门,锲而不舍地跟着商撰屿。
青年面上看着似乎并不在乎她的去留,但是藏在暗处的手指却总是时不时地摩挲。
宋执梳没有一点危机意识,还在傻呆呆地东张西望。
上次来的时候,一开始是没敢看,后来是去当了头骨的模特儿,总之是没有认真观察过这间画室,现在看来,除了脏了点,还是挺有艺术氛围的。
虽然她没有搞过艺术。
她又忍不住,开始喋喋不休地说废话了:“少爷,你这画室应该收拾收拾,肯定很好看,到时候发到小绿书上,你长的这么好看,我帮你营造一个忧郁艺术美少年的人设,咱俩就赚疯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吃香喝……”
辣字还没说出来,商撰屿冷不丁地抬手按了一下藏在那块破碎的石像后的按钮,那墙涂着各式各样的人脸的画猝然从中间打开,下了宋执梳一大跳,一个“喝”字拐了十八个弯。
商撰屿被吵到了。
他应该不是很开心。
虽然他脸上没有漏出一丝马脚,但是下一步立刻就摔了一跤的宋执梳心痛地感受到了他对于自己的吵闹的不悦。
唉,这也太残暴了,不能把她当做一朵温室的花一样宠爱吗?
宋执梳费劲吧啦地爬起来,还是很窝囊地一个字都没说,跟着商撰屿进了墙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