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赏下来些血燕等滋补的,还有些孩子用的东西,最贵的,就是那有人半个拳头大的长命金锁。
陈惜惜越笑越心里舒畅,待又回神,忽地拧眉问:“怎么没人来添茶?人都死哪儿去了!”
冬儿跪下,“回夫人,您前几日一直在床上养身子,主子便将府上事务交给老夫人。没想到下人们竟像是约好一样,纷纷赎身的赎身,自请出府的出府,府上伺候的人顿时没了大半,您院里的丫鬟更是只剩下三个。”
陈惜惜面色一滞,心下喜悦顿时全然消失,怒道:“什么!”
这些人怎么敢?
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尖声道:“我对他们不好吗,他们凭什么走?”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
冬儿跪在地上,死死低头,掩住眸底讽刺。
什么叫对他们不好吗?
陈惜惜草芥人命,甚至根本不知该如何持家,对下人非打即骂,还敢在入冬时候扣人大半月俸,这样的主子谁敢一直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