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笑皱眉,回过头捏了捏春杏的脸,“好你个春杏,我今日不和他计较,已经是放他一马,难不成我还得次次放他一马?”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是放马的?下次他要是再和我有冲突,我还得原谅他?”
春杏眨眨眼,其实她是担心小姐心里难受。姜宜笑原来对谢明钊太好了,好到将他当做自己的心尖儿,愿意为他放弃一切。
姜宜笑倒是轻松,再抬眼时眉眼间染上几分沉郁,“我不会忘记他们父子在新婚夜前给我下药,一桩桩一件件,我记得很清楚。”
“只是现在先不急,他们的账我先记着,等将陈惜惜那儿的仇算完,我再慢慢一笔一笔讨回来。”
姜宜笑说起这件事,语气稍冷,“陈惜惜给母亲下药,还命人刺激她,你能忘吗?这笔仇是最最要紧的。”
春杏听不得这件事,一听就眼睛发红,“小姐放心,这些日子奴婢一直盯着陈惜惜的铺子,不少凑上去讨好的人都是冲着太后对陈惜惜的特别而去,这件事只要捅破,陈惜惜肯定没有好下场。”
“嗯。”
姜宜笑应声,“先盯紧,捅人得抓要紧的时候,让她翻不了身。陈惜惜如今不是最在意这些铺子和谢允北吗,她在意什么,我们便让她失去什么。”
她说着觉得有点好笑,“今日谢允北上门,陈惜惜要是知道,怕得气得不轻。”
春杏脸上郁气一扫,攥紧拳头咬牙道:“哼!最好气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