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对林浪产生了这么强烈的好奇和好感?
这让她完全忘却了自己的身份和尊严,竟然如此卑微地跪在门外,像一个小偷一样,偷偷地窥视着林浪的隐私。
这种低贱又疯狂的行为,让庄静雪自己都难以理解,仿佛她已经失去了自我,完全被某种力量所驱使。
多年以来,她既压抑着自己身为女人的本性,又要时刻谨守一个名门富太太的体面、端庄和优雅。
为了女儿,她要为母则刚,做一个优秀又合格的母亲。
作为著名鉴宝大师的妻子,她不能有任何是非,不能有任何的花边新闻或绯闻。
但她又是老公对她无能,行使不了男人在床上的义务,因此而常年压抑,变得越来越守不住寂寞的女人。
老公意外心脏病死在酒店客房别的女人身上,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庄静雪在变成寡妇之后,林浪就变成了她唯一信任,且可以名正言顺在家里家外接触的一个男人。
当然了,苍蝇不叮无缝蛋。
林浪本身就是一个花心的渣男,被庄静雪知道了他的一些生活作风问题,让庄静雪觉得她似乎有机可乘,没想到只是借醉酒试探林浪一次,就发现林浪对她根本没有抵抗力。
庄静雪跪在门外冰凉的地板上,听着房门里的欢愉,醋意上头地对着瓶嘴喝着红酒。
不知道为什么,林浪让庄静雪偷偷跪在门外,她就不敢坐着,也不敢走开。
当然了,她也不想走开。
庄静雪用酒精来麻醉着自己,试图不让自己胡思乱想,但是房间内传出席梦思床垫有节奏的“吱呀”声,让庄静雪感到抓心挠肝。
更让庄静雪感到脸红心跳的,是林浪会在努力带给金语娜快乐的同时,时不时故意看向房门的方向。
庄静雪透过那一条窄窄的门缝,迎上林浪炙热的目光时,心跳快到近乎要跳出嗓子眼,急忙羞涩地把头缩了回来。
庄静雪滚烫的娇躯靠在墙上,因为紧张到了极限,她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脸颊因红温而感到发烫。
一个字熱!
两个字好热!
但庄静雪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红色抹胸紧身短裙,就算是她此刻浑身燥热,也不能通过减少衣服而让自己凉快一些。
庄静雪又喝了一大口红酒,听着房间内闺蜜金语娜的声音变得愈发尖锐,声调也在渐渐变大,庄静雪有些羡慕到眼红。
她以用力掐自己的大腿方式,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恢复一些理智。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里再次传出金语娜气息紊乱的声音:“阿浪,你实话告诉我,你和雪姐是不是有一腿。”
林浪声音粗重地回道:“我和雪姨清清白白的,社会上的事你少打听。”
“屁,你一口一句叫她骚货,雪姐还跪着给你洗脚,我不相信你和她没一腿,告诉我,是我长得漂亮还是她漂亮?”
林浪不假思索地回道:“当然是雪姨长得漂亮啦,你这个贱货跟雪姨没法比,不要再问这种自取其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