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们全都一愣，不由得苦笑：“那他到底是教主还是副教主呀？”

“都一样！”

石山解释道：“蛊神教已经很久都没有正教主了，最大的职位就只有副教主，所以副教主其实就相当于是教主！”

“原来是这样！”

我恍然大悟，虽然我早就预料到之前那位族老在苗疆一代的地位很高，但却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高？

对方居然是蛊神教的副教主？

蛊神教的大名我自然是听说过的，据说那是整个苗疆一代的无上信仰，人人谈之色变，说是奉若神明也毫不为过。

我曾在我爷爷留下的那些古籍中见到有关蛊神教的记载，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字里行间所流露的却全都是他们在苗疆的超然地位！

十万生苗，十万兵！

巅峰时的他们，甚至是可以跟朝廷分庭抗礼的存在，万历年间，播州杨应龙谋反，据说就有蛊神教活动的痕迹！

难怪当时那老头曾夸下海口，说是只要我能拜他为师，日后整个苗疆十八寨都将以我为尊。

即便是天师府都不敢动我分毫！

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吹牛呢，敢情他说的居然是真的？

短暂的惊愕过后，石山也终于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随即狐疑的问道：“不对呀，据我所知，这枚蛊神令可是蛊神教最重要的东西，就算是副教主大人，他也无权将如此重宝随意赠送给他人！”

“何况您还是汉人，根本就不是我们苗人！”

“按理来说，这枚蛊神令的持有者只能是生苗，就连我们熟苗都没资格，他怎会将这东西交给您呢？”

“您确定这是副教主送给你的？”

“当然确定！”

我点了点头：“只不过他当时说这只是进入十万大山的身份铭牌，并没有告诉我这是蛊神令！”

“而且他当时还想收我为徒来着，只不过被我给拒绝了！”

“啊？”

此言一出，石山顿时就傻眼了：“拒……绝了？”

“你……你居然拒绝了拜副教主大人为徒？”

“这……”

此时的石山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哆嗦了起来，越发狐疑的问道：“那他干嘛还要将这枚蛊神令交给你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