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大舅母说了很多，但嘟嘟还想知道更多，她只见过娘亲一面，还记不得娘亲的样子，嘟嘟想着她多听一点娘亲的故事，没准就能想起娘亲长什么样子。

或许下次娘亲在梦里来看嘟嘟的时候，嘟嘟就能看清楚娘亲的脸了。

“好，小小姐请跟我来，小小姐叫我倚翠就行。”

嘟嘟皱起小眉头思考，笑了，“倚翠姑姑。”

倚翠：……眼眶更红了。

她牵着嘟嘟的手，往床边走去，亲自给嘟嘟拖鞋，又让二丫打了水来，给嘟嘟擦脸擦手，脱掉外套盖上被子。

做完这一切，就轻轻拍着嘟嘟的小肚子，“小小姐边休息，倚翠边说给你听。”

倚翠姑姑真的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听到她的声音，嘟嘟就悄咪咪打个哈欠，双手抓着被子点头，“倚翠姑姑你说。”

“小姐啊！”倚翠看着和小姐相似的容颜，陷入回忆里。

“从小小姐就很跳脱，总是坐不住……”

“都怪我，当初如果我不答应成亲就好了，那天晚上小姐就不会被人欺负，可是小姐说不能因为她耽误我的人生，要是我能跟着小姐去建国寺就好了，呜呜呜，小姐就不会……就不会……”

倚翠一直说了很多很多，听着听着嘟嘟就睡了过去。

等激动的倚翠反应过来，就看到嘟嘟恬静的睡颜，她轻轻握着嘟嘟的小手，喃喃发誓，“小姐你放心，小小姐回来了，我一定不会让有心之人欺负小小姐。”

她坐在阴影中，敛下了眼底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