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霄道，“狗过得都比我好。”

宋迟下意识道，“那是小黄，他可衷心了，就只围着小白转，所以小白这一朵高岭之花，就只跟小黄好。”

陆景霄阴嗖嗖道，“你话里有话，说我三心二意？”

“……”

车子停下后，宋迟就开始在人群里找人。

陆景霄问他，“你在找什么？”

宋迟眼神定格在一个地方，“姜小姐……”

“你找姜盼做什么？”

“陆总，我的意思是说，我看到了姜小姐。”

陆景霄顺着眼神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姜盼。

姜盼穿着得体，端庄温柔，站在一群豪门太太的人群里，很是出众。

她跟众人介绍说，她是陆景霄的私人医生，不是女伴。

就有人问，“我看你们经常在一起，为什么不是女朋友呢？难道你们之间还有什么误会吗？”

姜盼满脸苦涩，“我还没有那个福气，能让景霄喜欢上我。”

“啊？那陆总喜欢谁啊？”

“我也不知道。”

姜盼微微垂着脑袋，楚楚可怜的样子，让人看了不由得怜惜。

看见陆景霄来了，姜盼走上前去，递给他一瓶药。

“我猜测你的药应该吃完了，这是我新配好的，要是你感到哪里不舒服，就吃几粒。”

陆景霄站定，道，“姜盼，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姜盼最怕等这一句话。

她之前觉得陆景霄对自己若即若离，多少有点希望，现在这句话，就是直接给她掐断了所有希望。

姜盼问，“为什么呀？”

“都是成年人，你知道为什么。”

陆景霄别开视线，拿了一杯香槟。

姜盼道，“景霄，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如果你觉得我对你的感情有负担，那你可以当我不存在，我给你治病，也不会打扰你跟叶心音，你不要让我走，可以吗？”

陆景霄道，“你随意。”

他抿了一口酒。

酒的温度不够高，他不喜欢这个味道，就去加了两颗冰块。

叮叮当当的冰块，撞在玻璃杯上格外好听。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轻轻摇晃。

头顶的灯光洒下来，落在干净透明的杯子上，像一面镜子。

镜子里出现一抹欣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