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都震惊地看着许静,不明白许静的意思。
只有站在一边的宋东权,注意到许静冷讽的视线,眸光深了几分。
许静在赵珍珍错愕时,接着冷笑道:“我若是因为离婚的事迁怒他人放火伤人,那就是我的不对。”
“可难道,因为我的错误迁怒我爷爷,迁怒曾经上过战场的老英雄,更甚至逼迫一个曾经保家卫国的老兵为他人的错误承受诋毁,这样的迁怒就是理所当然的吗?这就是你的道德水准吗?做人可别太双标了!”
既然赵珍珍要把事情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她奉陪就是了。
许静盯着赵珍珍的视线,愈发严肃狠绝起来。
“我......我不是......”
赵珍珍被许静怼得无法反驳,脸也涨得通红。
许静沉下脸,视线冷冷地扫过众人:“从你们所有人走进来,似乎就认定了我放火伤人虐待孩子,可你们有一个人询问过事情的真相吗?”
“......”
“眼见还不一定为实,凡是讲个证据,何况你们又有谁亲眼看着我放火烧了屋子了?”
“......”
“你们没证据就能随便诬陷人,可我却不一样,我可是又证据的!我就想问问,刚刚在村口,我是怎么掉进河里的?要不要我好好提醒提醒你们!”
许静的话落,目光在几个村民的身上扫过,让几个刚才在村口欢送工人的村民都不约而同地瑟缩了下,目光若有若无地看向赵珍珍。
天,许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连大家故意推她掉进河里的事都看出来了!就不该听赵珍珍的!
许静看着几个人的慌乱,唇角漾起一抹冷笑。
就知道刚刚绝对不是意外。
宋东权也是心下一惊,盯着许静的目光越发的深邃。
赵珍珍慌了,急忙道:“你也不用狡辩!你打孩子我们都亲眼看见了!”
“打了宋东越我不否认,那是他该打!”
许静毫不避讳。
“而且,在你们心里他是孩子,可是宋东越个子长得再小,他今年也十六岁了,再过两年就成年了!他这个年纪也改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今天我打他,那是他活该!”
许静的语气颇为严厉,她扫了一直不敢说话的宋东越一眼,倒是没将他放火的事直接说出来。
宋东越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他竟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