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还常闹别扭地问我:工作和我,哪一个比较重要?”
“那是我在撒娇呀!不是有很多当太太的人,都会这样问她们的丈夫吗?那和平常的打招呼一样,没有什么特别意思的。”
加贺觉得真的好泄气,原来是自己想太多了。不过,泄气归泄气,他还是有放下心头重担的感觉。然而——
“我认为我是全日本最不会管丈夫的人,所以,基本上我很适合当刑警的太太。”
“那么,常常一生气就跑出去外面的公园荡秋千,又是怎么一回事?”
通子的脸上露出一点点笑意,但是这一点点的笑意,一下子就不见了。“那时候太年轻了。那时的我,只是个任性的女生。”
加贺还想说什么,但是转个念头,把话呑回去了。
“刚才我说的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通子看着前方说。
“刚才你说了什么?”
“我说我还喜欢你。我没有资格说那种话的。”
“为什么?那句话是我最好的疗伤药。”加贺说了这句话后,又陷入思考。
关于藤仓令子这一方面,可能是:令子知道自己最小的弟弟之死,是通子造成的,所以参加了藤仓兄弟的计划,答应一郎和次郎执行杀死通子的工作,没想到却反而死在通子的手中。但是,她和弟媳妇们的感情如何呢?她也认同弟弟们的杀妻行为吗?
加贺问到这个问题时,通子说:“令子与市子、房子的对立情况非常严重。本来令子也在‘白色’帮忙的,可是她常常对着弟弟们说东道西,引发他们夫妻间的不合,于是两个弟媳妇就联合起来,赶走了令子。”
“原来如此。”
“后来令子就变成闭门不出。市子和房子连让她去店里喝一杯咖啡也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