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诺曦内心咆哮,下次见到单天麟一定让他好好喝一壶,尝一尝倒挂金钩的滋味。
云王别院。
皇上命令包括单天麟在内,所有官员全部分开关押在不同房间,由专人看管,大理寺卿和刑部官员连夜展开调查。
单十一总算找到机会,靠近云王传音入密,禀报探查到的所有情况。
葛飞虎一巴掌拍在单十一后脑,同样传音入密怒道:
“这么重要之事,为何现在才报,早干什么去了?”
单十一冤枉,摸着后脑勺哭唧唧道:“我传音入密的功夫没到位,离王爷太远,没办法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禀报。”
葛飞虎寻了个角落一蹲,颓废道:“现在说有什么用,王爷和咱们的人全都不能轻举妄动。
打开库房门,都不用别人做什么,王爷私采矿脉意图谋反的罪名直接坐实了。”
单十一颓然坐地,双手插进发髻,悔得肠子都青了。
都怪自己没有时常来别院探查,让敌人有可乘之机陷害王爷。
单天麟双手抱胸,单腿蹬在墙上,低头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天一夜过去,没有任何人来提审云王,葛飞虎和单十一的心一直悬着。
两人眼眶熬得红肿一片,只有单天麟,吃饭睡觉一样没落。
抽空还练了几遍内功心法,难道如此闲适。
外间,安王不信邪,亲自查探一间间库房,假山内所有边角都没放过,却连半点铁的影子都没发现。
他的暗卫一个劲摇头:“不可能,怎么会这样?属下亲自与五皇子带人把整个云王别院填满的。
为此,五皇子几乎掏空彦国半个矿产国库,这么多矿产能去哪儿?”
安王如同魔鬼般,看死人的眼神看向暗卫:“这就是你们掏空半个彦国矿产的结果?
谁这么能耐,能神不知鬼不觉运走所有矿产而不惊动任何人?
为了能将这些矿产搬入云王府,本王花费多少钱,杀了多少人?”
“咚……”
暗卫双膝一软跪地磕头,只几个呼吸已然满面是血,却依旧不敢停下来,大有活活磕死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