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神医道:“家里条件简陋,由于床铺比较大,可以睡下四个男人。

为了更好地安排好大家,今夜只能委屈老太太和乐欣姑娘,挤一挤这边的软榻了。”

人在什么条件下,就说什么样的事儿,苏诺曦知道,这是最好的分配方式。

大家都有地方安睡,能最大限度休息好。

苏诺曦没有古人的迂腐想法,什么男女不同房之类。

这不是男女分开没有睡在同一张床上,和奶奶睡,没问题呀!

这里可是妥妥的封建社会,宵禁出门者,若是被官兵抓住,格杀勿论。

苏诺曦他们从未想过与官兵和规矩硬碰硬,非要在这个时候出门找寻客栈。

本想在药堂内打地铺将就一晚,或是坐一夜,现在有床和榻可以安寝,再好不过了。

卧榻和床之间拉上帘子隔挡开,也不算在同一间房,苏诺曦自我安慰着。

大家各自安歇,却不知危险悄然临近。

丑时刚过,苏诺曦内急睁眼起床,今日特殊,所有人都是和衣而眠。

苏诺曦自然也不例外,晃晃悠悠走到药堂后院,忍受着古代茅房的味道。

解决完,忽听墙外几个清浅的谈话声响:

“查探好了吗?是不是这家医馆?确定贺神医和他的孙子在家吗?”

“在家,贺家医馆今日住着几个咱们医馆没收的穷酸,是否改日再放火?”

“怕什么,几个穷酸而已,不过多几条贱命……”

苏诺曦听到这里,瞌睡彻底醒了,飞一般跑进里屋叫醒众人:

“快醒醒,快点起床,有人在院外放火要烧了医馆。”

贺神医和贺萧瞬间清醒,如同离弦之箭冲到外间,似乎做过很多次般,熟练地将所有药材,一股脑倒进几个空麻袋中。

关大湖见状,急急上前帮忙,马老太更是一个打包高手,眼花缭乱中,已然帮贺神医家所有被子、银钱、细软等打包背好。

就连关子森都撑着病重的身体,把贺神医采药的锄头工具等归置在背篓内背上了身。

苏诺曦都看傻了,从自己通知熟睡的大伙,到物品打包完毕,不到两分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