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小小的插曲过后,气氛渐渐恢复了正常。
“那还真的麻烦你们黄金庭院了。”那维莱特说道,“但是裁定枢机并不能被更改,这是底线。”
“嗯,那个东西...会留着的,毕竟她也是观众不是吗?”伯常笑着说道。
突然,一阵强烈的震动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让所有人都措不及防。
整个歌剧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撕裂,顶上挂的吊灯剧烈摇晃,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仿佛随时都会脱落下来。
整个空间仿佛笼罩在一片朦胧而不安的氛围中。
“嗯?”那维莱特眉头紧锁,他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目光锐利地投向了梅洛彼得堡的方向。
他能感觉到那股震动的源头正是来自那里,仿佛有什么强大的力量正在酝酿着即将爆发的能量。
“看来,阀门.....快撑不住了。”伯常的声音突然响起。
说着,他便起身离开了歌剧院。
那维莱特心中涌起一丝疑惑,但他并未多想,只是立刻转身对芙宁娜说道,“..........芙宁娜,你先回家,不要出来。”
芙宁娜一脸茫然,她还未从刚才的震动中回过神来,“诶?诶?什么情况?”
她焦急地问道,但那维莱特已经化作一道水流,迅速消失在了歌剧院之中。
歌剧院内只剩下芙宁娜一个人,她站在从破洞里吹进来的风中,头发被吹得凌乱不堪,应该和蒙德的酒蒙子没什么关系。
她环顾四周,只见没有一个人顿时慌了。
咽了咽口水,“怎么办?是胎海水?一定是吧?怎么办....我....”芙宁娜心中默念着,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她只能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试图给自己一些安慰。
当芙宁娜回到枫丹廷时,夜幕已深沉,街道笼罩在一片静谧而阴沉的氛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