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享受别人的爱，又不肯捧出自己的真心，却执拗的要求别人只爱自己。

好比院长妈妈，也好比陆诗舟，甚至还有...冯逸陌。

有要求，才有期待，有期待，就会有失望。

她又问，“这个所谓的朋友，是女朋友，朋友，还是女伴？”

陶灵说道“林小姐，这个问题我不方便回答。”

说完，她顿了顿，抬眸瞟了眼周围，突然压低声音，同林阿九耳语道“齐姝卿，她叫齐姝卿，她跟了陌总三年多，圈子里很多人都知道。”

这是林阿九第一次听到齐姝卿的名字，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她恍然惊觉，自己对冯逸陌的了解很匮乏，不清楚他的过去，也看不透他这个人。

除了林瑜外，不再认识他其他的朋友，也不清楚他的合作伙伴。

跟一只被圈养的雀儿别无二致，唯一有区别的，大概就是冯逸陌对她比较宽容些。

她对自己的定位，好像从未有个明确的认知，就连当初撕破脸皮后，心里也怀揣着那丁点儿可怜的感情。

所以，冯逸陌对她，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

林阿九很费解，她下意识蹙起的眉和规律敲打桌子的手，好像让陶灵误会了什么。

陶灵安慰道“林小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不用放在心上。”

林阿九回过神，收起脸上的神情，笑着说道“我没事，你先去忙吧，我想自己待一会。”

“好。”陶灵应了声，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

连同消息一起的，是一张林阿九的照片。

林阿九一个人想了很久，却还是没理出个思绪。

零散的脚步声传来，她堪堪抬眸，是冯逸陌。

他笑着扬了扬手中的车钥匙，说道“走了，吃饭去。”

林阿九没动，等冯逸陌坐在她对面，她才突然问道“你想娶我吗？”

冯逸陌一愣，顺势问道“你想嫁吗？”

林阿九歪头看着他，红唇微张，吐出两个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