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逸陌捏住她的下巴，笑着凑近她，意味深长道“很爽。”

说着，他将沙发上的脏污蹭在她的唇瓣上，像是涂抹口红一样，勾勒出完美的唇形。

林阿九转了转眼珠，用力朝他脸上挥了一巴掌，不等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就被先一步抓住了手腕。

他危险的半眯起眼眸，眸色晦暗，语气冷凝，“都已经吃过亏了，怎么还是学不乖呢？”

上扬的尾音透出疑惑，又掺杂着彻骨的狠戾。

他低喃着问道“你说，这次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手指不期然的划过脖颈上的红色手印，濒临死亡的窒息感再次将她包裹，让她不由自主的大口喘着粗气，空洞麻木的眸底染上恐惧。

她不敢再与冯逸陌对视，颇有些慌乱的垂下头，呐呐道“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错了...”

但这样的反应显然不能让冯逸陌满意，他掐住林阿九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哭的有些红肿的眼眸氤氲着水汽，瞧着瞧着，又不禁让人莫名心软。

“说爱我。”

她咽了口口水，舔了舔唇，却又无意间将冯逸陌蹭在唇瓣上的东西舔掉，这个举动彻底取悦了他。

刺耳的笑声显出几分野性张狂来，她开口，声音嘶哑难听，“我爱你。”

一滴清泪无声落下，又迅速消失。

她的衣服被彻底撕坏，只能无措的窝在沙发里，环住双腿腿，用力将自己抱紧。

很勾人...

他掐住她的腰，将人整个抱起，身上染上匪气，他笑着咬了下她的耳垂，一如往常般夸赞道“很美。”

他抱着她，向着卧室的方向走去。

林阿九无意回头，正对上大厅里的狼藉。

鼻尖是暧昧后的气息，用过的纸巾，沙发上的脏污，还有碎裂的布帛，无一不在诉说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更或者，他下流直白的对话，也兴许早就房间里的人被听的一清二楚。

一场近乎是大庭广众下的欢好，让她的尊严连同脸面，以及那一丝丝的心动都被彻底碾碎。

她侧了侧脑袋，一遍遍克制着自己去想刚刚的场景，摒弃一切，跟性命和孩子比起来，脸面和尊严算什么。

不就是当一条乖顺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