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河试图为严真真开脱:
“会不会有人等裴小姐离开休息后,捂住了小饭宝,拿走了玉锁,然后想诬陷给她们两个人,从而把自己摘干净?”
傅砚沉回,“是不能排除这种可能,但证据呢?”
“四嫂说她把玉锁放进了抽屉,管家却说玉锁是她的枕头下找到的,这又怎么解释?”
严真真无法自证,她捡到玉锁的时候,身边并没有别人。
所以她想了半天,只有一句,“我说的都是实话,五弟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傅老爷子对这样的态度是很不满意,“可是现在的证据指向你啊。”
严真真也委屈起来,“那爸说应该怎么办?把我肚子里的孩子打掉,赔给五房的孩子吗?”
她说的是气话,却一下子勾起了傅老爷子的怒火。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怀了个孩子就了不起了?我连说你一句都说不得了?”
傅老爷子年纪大了,忌讳也多,“动不动就拿肚里的孩子说事,你还配当妈吗?”
严真真哭了起来,“我不配当妈,我只配给人当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