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花放黑着小脸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一本正经地抚着肚子,教育肚里的孩子,“宝宝,你可千万别跟你爸学那些歪门邪道。”
想想光用嘴说,可能效果不大。
她赶紧找来一本《道德经》,放给肚里的宝宝听。
傅砚沉从浴室里出来,再回到众人面前时,又是那副高冷矜贵的男神模样。
只是花放撅着小嘴,再也不肯给他牵手了。
余娇娇一眼看出端倪,“小放儿这是怎么了?小沉,你是不是欺负小放儿了?”
傅砚沉可不认,“我的心肝宝贝,我疼她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欺负她?”
花放有气不好撒,总不能当众说傅砚沉让她做那种事,教坏了宝宝吧?
“你说的话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余娇娇牵过花放的小手,柔声细语地安慰道,“受了什么委屈,跟小姨说!小姨帮你做主。”
花放呶了呶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余娇娇秒懂,“说不出来的委屈,才是大委屈。愿愿,上家伙。找个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