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他也渴望在花放那里得到同等的待遇。哪怕不是单独第一,是并列第一,他也能接受。

“我该怎么办啊,砚沉?”

花放把下巴搁在傅砚沉的胸膛上,苦恼地望着他,“我心里好难受,真的难受......”

傅砚沉低下头,温柔地回视她:

“我看得出来秦绽是认可你的,但这跟认你是两码事。”

“认你,就意味着否定他现有的整个人生,也意味着他要面对极其残酷的真相。这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傅砚沉分析得十分客观理性,他劝慰道:

“你弟弟现在还是个病人呢,需要时间康复,更需要时间来做心理建设。小放儿,耐心点,再等等。”

“他真的会认我吗?”花放就害怕失去这唯一的亲人。

“一定会的。秦绽也渴望亲情。”傅砚沉给花放吃下一颗定心丸。

霎时间,她的心境开朗了,脚也不软了,头也不疼了。

花放高兴地捧住傅砚沉的脸,吧唧吧唧一连亲了十几口。亲完才后知后觉他俩是在车上。

急忙回头望过去,挡板不知何时悄悄地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