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叫个保镖下去就能解决的事。

“他这个人平时很精明,但一遇到白希希的事还是......很冲动。”

“事后他也跟我做了解释,说是平生最恨打女人的男人。他是当我傻吧?大街上打女人的男人不少见,除了白希希,也没见他为谁下过车。”

傅愿一口气说了一大堆,说完又感到抱歉,“真不好意思,大过年的不该说这些不愉快的事。”

花放心疼地握住傅愿的手,“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受了委屈不跟我说,要跟谁说?”

她忍不住自责起来,“怪我,不该捆绑你和祁珩秀恩爱——”

傅愿急忙摇头,“跟你没关系。捆绑我们的是我们两家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和利益。”

白希希已经嫁人了。

无论是傅愿的父母还是祁家的长辈,都希望她不要跟祁珩离婚。

他们都劝她,说祁珩会改的,再考察他一段时间。

可有什么好考察的呢?祁珩除了让她心凉,令她失望,还会做什么?

“坚定你内心真正想要的生活,走你想走的路,我和你小叔都会给你撑腰!”

花放在大多时候都非常现实,也正因为现实,她比任何人都希望好友得到幸福。

“对,”傅砚沉的声音自花放身后响起,“小放儿说的就是我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