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花放一口又一口的亲下来,傅砚沉握笔的手不稳了。

他只得停下来,另一只手握紧花放纤细的腰,在她耳畔警告,“再闹,后果自负。”

这坏丫头应该知道,他对于她的撩拨完全没有抵抗力。

“怎么负?”花放索性转了个身,一屁股坐到桌子上,双腿勾住傅砚沉精窄的腰。

“小放儿......”傅砚沉的声线沉了几分,“你还在生理期,老实点。”

最后三个字,是对他自己说的。

他控制不住地每晚都想要她,但到了她的生理期,他必须忍耐。

昨晚他有点失控,拿了一件她的睡袍去浴室......

尴尬的是,事后还被她发现了。

她虽然没有点破,但指不定心里怎么嘲笑他呢。

不想花放笑得更贼了,脸上还飞起两朵红晕,“姨妈走了......”

现在她体内的激素水平很高,很想跟亲亲老公做点不可言说的事情。

下一秒,傅砚沉直接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噔噔噔上了二楼卧室。

别墅里的管家和保姆早已见怪不怪,甚至暗自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