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与花嘉芊里应外合做下这个局,本想把花放扔到洪总床上,来个捉.奸在床,逼得花放不得不嫁给这个恶心老男人。
最后却是她被恶心老男人拖回了房间。
花放一口气跑上三楼,来不及喘口气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吓了她一跳!
待看清是傅砚沉的来电,她赶忙接起,“砚沉,你在哪儿?”
“我在三楼,小放儿,我酒上头了,难受......”
傅砚沉一说他在三楼,花放赶紧找了起来,没走几步,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听到男人低沉揪人的声音。
“砚沉!”花放冲进门后,第一时间把门反锁。
她心急如焚,“你没事吧,砚沉?你——”
抬头猛地看到苏忱跟个人形立柜似的,水灵灵地立在傅砚沉的床前,一阵无语。
苏忱比她还尴尬,“......老板嫌我手笨不让碰,还是太太您来照顾他吧。”
放下手里的醒酒汤,他就急步跑去门外守着了,“有事,您喊我。”
花放这才看清,傅砚沉衣着规整地躺在床上,除了难受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连脚上的皮鞋都没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