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便错失了他修补婚姻的最后机会。

花放无奈叹气,替傅愿感到深深的绝望。

倏的手心一暖,竟是傅砚沉当众挚起了她的手!

花放吓了一跳,傅见川和傅厉南他们还在病房外面的休息室没走吧?

万一被他们看到,又得惹出乱子来。

现在傅愿的事只是暂时压下去了,还没有真正了结呢。她可不想傅家三房来添乱。

“乖,别动。”察觉到她的抗拒,傅砚沉将她的小手握得更紧。

助理苏忱将他买来的药膏打开盖子递过来,傅砚沉亲自帮花放手上的抓痕上药。

“不好好上药,万一留疤,你又要找我哭鼻子。”

这话乍听起来像长辈在关心小辈,但仔细去听,就能发现傅砚沉的语气里藏着对妻子的温柔与关爱。

“那不能够,小叔。我就是赖也赖不到你头上。”

花放心头暖烘烘的,只是表面还得维持晚辈对长辈的恭敬。

傅砚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好,又喊他小叔,回去看她怎么补偿他!

“写好了。”傅愿写得一手好字,又是律师,很快便写好了两份离婚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