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自己很少会动粗，更不会随随便便打女人。

他才忍着。

但心里想着，只要沈佳拿洁净家政公司开刀，他绝对不会阻拦的。

章娅的朋友，跟章娅一样，就是一块硬骨头，难啃得很。

大家都看着两人。

听着沈佳替自己遮掩，把过错都往唐雨晴身上推，听着程瑞那些无耻的话。

派出所的人忍不住咳了两声，提醒两人要哭，要喊的，要亲热的，回家里去。

程瑞依旧拥着沈佳，不过他总算看向大家了。

这一抬眼看，就看到了厉无极那张阴沉的俊脸。

程瑞心一揪。

是了，沈佳动手打唐雨晴的时候，被厉大少过来看到。

唐雨晴是什么身份？

程瑞怎么说也当了章娅三年的丈夫，还是知道唐雨晴的家世背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