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骂肯定是骂不了的,姜早又委屈,又愧疚。
她就开始默默地,啪嗒啪嗒地掉眼泪。
看到那一串眼泪从姜早脸上落下来的时候,谢京屿暗骂一声,然后身体不自觉地坐直了。
“哭什么?”
妈的,在他面前哭,比让他死了还难受。
姜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但是她发现,对着谢京屿,她就特别想哭。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那边谢京屿又着急又无措,但忙着哄她。
“还没结婚呢,哭什么?”
“别哭了,别哭了。”
“你就是哭,婚礼我也是绝对不可能取消的,姜早,别妄想用眼泪逃婚。”
“婚礼不能取消,但我可以哄哄你,你别哭了,祖宗。”
姜早听到那一声祖宗的时候,嘴角的弧度差点往上翘。
她努努嘴,又想到什么,低声跟谢京屿说,“谢京屿,我不哭了。”
谢京屿刚松一口气,旋即又意识到这样的语气,意味着什么,他额角青筋跳了几下。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谢京屿谨慎地回,“干嘛?”
姜早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
脸上的眼泪一下子就没了。
她嘴角弯弯,脸上梨涡浅浅,“想见你。”
谢京屿完全不上当,“说人话。”
姜早瞄了一眼,笔记本上放着的喜羊羊与灰太狼。
懒羊羊手里拿着一个青草蛋糕。
姜早咽了口口水,“好想吃青草蛋糕。”
谢京屿:“......”
他去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现在已经半夜12点半了。
“现在要吃?”
姜早完全是按照心里想法,脱口而出,说出来的时候,才发现现在的时间。
她嘿嘿一笑,“算了,我说说而已。”
又聊了几句,两人就把电话挂了。
姜早在床上打了个滚,滚了几圈,然后就去洗澡。
洗完澡出来,她拿浴巾包着头发,去给自己做了个泥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