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站站了两天。
别人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话,就委屈地抹眼泪。
没几天,整个小区里都传出来她姜蓉虐待女儿的事儿。
姜蓉被扣了好大一个帽子。
反观达到目的的姜早,晚上就拱着被子偷偷地笑。
谢京屿听到姜蓉的话,脑海已经浮现了姜早计划得逞的小狐狸模样。
他扯了扯唇,却没笑出来。
姜蓉继续说,“我想说的是,早早不是个会让自己受委屈的。”
别人骂她一句,她一个星期都得阴阳怪气。
人家打她一耳光,她就能还上两个。
她从来不受委屈,要是真让自己受委屈,就是自己没办法了。
没办法改变,只能接受。
她那么喜欢海城,喜欢到每张草稿纸上都有它的名字。
可后来,去了北宜。
姜蓉最先知道的时候,也有些惊讶,只是她尊重姜早的决定。
“小谢,”姜蓉叫他的名字,“我女儿是真得很喜欢你。”
上周姜早给她打电话,姜蓉就注意到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
可姜早还是笑嘻嘻地,说她只是水土不服。
以前最会撒娇,现在倒是没借题发挥。
姜蓉看得心疼,知道自己的女儿她有不得已离开的原因。
北宜和海城,是姜早和谢京屿的两个归宿。
可姜早选择去了北宜。
北宜离得南荷和海城太远了,远到坐飞机也不能立马到达。
那里的气候跟南荷差别也很大,姜早去就是受苦。
她舍不得谢京屿去那里,舍不得他受苦,所以自己去了。
谢京屿都忘了自己怎么从理发店出来的,他手里拿着那张草稿纸,外面冷风吹得纸张啪嗒响。
想了很久的事情突然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