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口,“早早,你跟谢京屿最近关系好像不错。”
也不怪她这么想,姜早和谢京屿最近除了上厕所不在一起,能看到谢京屿的地方,十米开外必然能看到姜早。
别人眼里看起来他们两个关系当然好。
找一个学渣补习,这种说出去都能让人笑掉大牙的事情,除了是追人用得小把戏,谁还能想出来别的原因。
以前的姜早恨不得跟谢京屿没什么关系,
现在的姜早就差当块狗皮膏药粘在谢京屿身上。
至少行为上是这样。
姜早也不知道怎么说,她知道现在年级里传遍了,说她是谢京屿的舔狗,说她不要脸,恬不知耻。
她垂眸,浓密睫毛遮住眼底的情绪,姜早嗓音闷闷的,“萌萌,你也觉得我很不要脸吗?”
“说什么呢?”陆萌大声否认,声音都带着点急切,“我才没有这么想。”
她安慰姜早,“早早,你不要听外面那些人的话。”
姜早抬眸,有点感动地看着陆萌。
陆萌一本正经,“我是为你感到高兴。”
高兴什么?
“啊?”姜早眼神疑惑。
陆萌笑着看她,眼里带了点羡慕,“毕竟早早你暗恋谢京屿,暗恋那么苦,能够得偿所愿是多么不容易啊。”
姜早:“……”
……
夜深,黑色的天幕笼罩南荷,月亮悬挂,透出微光。
路边大排档,生意爆火。
齐晟往杯里倒满啤酒,又跟谢京屿确认了一遍,“这顿饭你请?”
谢京屿坐他对面,少年黑衣黑裤,模样散漫。身高腿长,一双长腿撇开,懒洋洋地,
他抬了抬下巴,下颌冷硬,吐出两个字,“啰嗦。”
齐晟哎呦了一声,“这不是有点受宠若惊吗?”
谢京屿扯唇,哼笑,“这话说得我好像很抠。”
齐晟双手作投降状,“我可没说。”
齐晟拿了串羊肉串,咬了口,“不是,你暑假确定不出去玩?”
谢京屿喝了口酒,“不玩。”
“姜早都不在,你留南荷做什么?”
谢京屿家大业大,这少爷贪玩,暑假基本不留在南荷。乍一听谢京屿今年没什么计划,齐晟还有点意外。
谢京屿懒散抬眸,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似笑非笑地睨着他,“我留南荷,还得得她允许?”
“不是吗?”齐晟耸肩,“也不知道是谁在人家面前乖地跟个小白鼠一样。”
谢京屿抿了下唇线,依旧端着那副漫不经心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