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过去了一周。
这天上午,我正给自己熬补药呢。
天井里传来一阵鸡飞鼠叫的。
小灰灰故意逗三只母鸡,让它们打翻了两盆花。
我这人不惯孩子。
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小灰灰。
拎住它的后脖子,它‘吱哇’叫。
我弯下腰,对三只母鸡道:“叨它。”
于是,三只母鸡开始报仇。
在小灰灰身上叨来叨去。
这三只母鸡,本来是普通鸡。
但动物之间,或者说这种成了精的动物,有和其他动物沟通的方法。
总之,这几个月养下来。
连三只鸡跟着小灰灰混,都变得极通人性。
三鸡叨了小灰灰几下,乐的直扇翅膀。
然后飞快跑走了。
而且还是兵分三路。
我将小灰灰放了。
它左一下,右一下。
一时间不知道该追哪一个。
恼火之际,就跑我脚边,对着我脚脖子咬了一口。
然后飞快溜走。
“逆女!”
我本想追它,想到厨房熬的药,还是先去煎药了。
中午,我正喝着熬好放凉的药。
坐着轮椅的王超就到了。
而且还带上了个人用品,带上了一个漂亮的生活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