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反抗,粟玄东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抓着她那条腿,就这么凑了过来,火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他的瞳仁里印着她惊慌失措的脸,这一刻,乔伊伊意识到,粟玄东是来真的!
本来她什么都觉得无所谓了,也做过最坏的打算,可这一刻,她脑子里竟然响起墨西凌的声音:不准任何男人碰你。这是很久以前,墨西凌给她的四不准中的一条,她并没有刻意去记,却象被刻在心里,其他男人一碰,她立刻条件反射般记起来。
身子往后一仰,以他的手为着力点,竟然就这么翻了过去,粟玄东简直呆住了,那得是多么柔软的腰啊……
他本来也没想一定要做点什么,不过是恶趣味想逗逗她,可她这样卖弄自己的腰,他就有些忍不住了。说到底,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下腹一阵收紧,欲、望来得这样突然又猛烈。
乔伊伊太熟悉这样的目光,象极了从前的墨西凌,她戒备的看着他,想着要怎么才能脱身。
粟玄东站着没动,眼神幽深灼热,看她就象看着一只小猎物。
他虽然仍是懒散的模样,可乔伊伊看得出来,此刻的粟玄东是蓄势待发的猛虎,她眼睛都不敢眨,手紧紧握成拳,思忖着要不要变个身恶心他一下。
粟玄东突然哈哈大笑几声,冲淡了紧张的气氛,他肩膀一耸,手一垂,上衣便落到了地上,露出结实的身体,他看起来很健壮,古铜色的肌肤,厚实紧致的肌肉,线条流畅,纹理清晰,和墨西凌白晰的身体比起来,更显得男人味十足。
乔伊伊退到墙边,抄了个花瓶在手上,“大祭司,你别过来,这只十四世纪中期的古董花瓶可是价值不菲,碎了就可惜了。”
粟玄东笑着回答,“物有所值,有所不值,和你比起来,它不算什么。”
“大祭司,你穿好衣服,我们聊聊。”
“不穿衣服更好聊。”
乔伊伊翻了个白眼,粟玄东简直就是个无赖,真怀疑他到底是怎样当上大祭司的,不是说乌土大祭司最要紧的便是人品吗?
她把花瓶抵在胸前,继续威胁:“大祭司,你别逼我变身。”
“变身好啊,”粟玄东吊着膀子,笑歪了嘴,“我还没同一只小母狼试过呢,滋味肯定很特别。我好期待啊!”
得,没恶心到粟玄东,倒把自己恶心到了。
乔伊伊一咬牙,把花瓶往墙上一敲,叮当一响,碎瓷片落了一地,彩釉瓷片在灯下闪闪发光,她紧紧握着手里的半个花瓶,锋利的尖角冲着粟玄东,“来吧,大祭司。”
“我来了。”粟玄东的脚步不紧不慢,对她做任何举动都没太大反应。
乔伊伊这时侯倒也镇定下来了,早已生无可恋,不如拼个你死我活吧。
粟玄东看她浑身是刺的样子,兴致越发高了,他轻轻笑了笑,“怎么,想拼个你死我活?这样想可不对,你死了,赌局取消,我不会救墨西凌,我死了,谁来救他?”
乔伊伊一听到墨西凌三个字,所有的理智都回到脑子里,她怎么忘了,救墨西凌才是最重要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