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

还真是有些可笑呀。

曾经无敌的存在，俯视万古诸天宇宙多少年？

芸芸众生在其眼中都是蝼蚁一般的存在。

然而现在却被人逼迫到了如此的地步。

难道真的是一种因果轮回吗？

以前他们从未想过死亡。

因为这两个字离他们太远太远。

可是随着一位位黑洞存在的死去。

他们才开始正色这两个字，或者说感受到了这两个字所带来的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也不知道。”战于淡淡的说道，他侧头向着漫天的繁星看去，不知道为什么，嘴角竟然泛起了一丝笑意，很是温暖的笑意。

然而这样的笑意在向东看来却有些陌生。

因为这样的笑意，不应该出现在战于的脸上的。

存在了无尽的岁月，看过多少纪元的浮尘变迁。

属于人的情感伴随着岁月的流失，早已经消失不见。

可在这一刻，从战于的脸上竟然再次看到了那熟悉的笑容，那是属于人的笑容，属于人的情感的笑意。

“你好像有些变了？”向东奇怪的说道。

“我只是想到了一些曾经遗忘的往事罢了，有些感慨，复杂。”战于说道：“没有什么。”

一切都过去了。

回不去了。曾经那些所在乎，所熟悉的人早已经葬灭在了无尽的岁月长河之中，埋葬的不知去向。

唯有他从那曾经的纪元存在到了现在。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感觉到了有些孤独。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还真是奇怪呀。